2008年7月25日 星期五

中甸(香格里拉)


這裡就是我們落難的地方。
但這樣的景色讓我們流連忘返。
往中甸的路上,我們的車拋描了,沒有辦法上坡,所以我們下來走路。
地陪小文沿路攔車,許多車的師傅不答理我們,忍不住勾起世態炎涼之嘆。
但是,道家禍福相倚的論點,用在此刻光景倒是十分貼切。
坐了一天的車,能下來走走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真的感覺很舒服,
中甸的風因為地勢頗高(兩千多公尺)吹來是冷的,
但是陽光晒起來是「刺」熱的,我們走在彎彎山路上也是一種世態「炎涼」。
走著走著,小文說快到了,我們等待救援的休息站就在不遠的前方,
這一帶,有很多田,這裡的田和臺灣的田不一樣,
沒有迎風搖曳的水稻,也沒有綠竹猗猗在阡陌縱橫的小徑上,
路旁的山坡度很緩,微微起伏的大地就是藏人耕種的所在,
一畦一畦的土豆花是白色的,一畦一畦的油菜花是黃色的,一畦一畦青稞是綠色的,
藏族的房子有白色的牆,上覆木塊,疏疏落落的點綴在一畦白、一畦黃、一畦綠中,
這樣田園景象讓人當一個謫居於此的失意人也甘心。
中國士人對於田園總有一種難以言喻難以割捨的憧憬,
那是一種恬靜自在,悠然無擾的生命情調,
是許多肩以天下國家的知識份子想要的最終歸宿,
於是我的小小田園夢,在中甸的這個午後,漸漸的大了起來。
如果我們乘車驅馳而過,恐怕是無法細細領略這樣的美,也沒有這樣的感動,
科技和美學似乎真的有那麼一點衝突。
我想起磊子說過的「貧窮的浪漫」,
踩著腳踏車載著心愛的女孩在小徑上慢慢前進,
要比用豪華轎車載著奔馳要來得感人,要來得浪漫。
過程和結果其實始終是息息相關的。
到了休息站,解決玩了生理需求,晃了一下,一時半刻還沒有辦法離開,
旅途中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沒事做,於是我拿起我的旅遊手記,
出去找一個好地方,在休息站門口堆有數根大樹幹,
我坐在上面,在田園的陪伴下開始寫日記,
這是旅途當中幸福的時刻。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這個意外竟成了記憶中的珍寶。
等到了救援,我們上了車,疾馳在國道上,
又寬又直的高速公路開在幽靜的田園之中,將田分為兩半,
對於台灣人來說很難想像這樣田園怎能和車水馬龍的高速公路並存,
不過中甸畢竟不是台灣,路是寬敞的,人是稀少的,一條路前後看不到車的時候常常有。
一路上我可興奮了,因為有好多油菜花,好漂亮,就是喜歡花田那種數大便是美的感覺。

馬鈴薯田 中甸(香格里拉)


我在這塊田的旁邊寫日記。

青稞田


一大片的青稞田,所謂數大便是美,果然!
很寧靜的田園之晨,離去時腳步都忍不住的輕了起來。

日出 飛來寺


離開飛來寺,驀然回首,竟在這裡與日出相遇。
稍稍撫平梅里雪之憾。

飛來寺


在所有的景點中,我最喜歡的地方就是飛來寺了!我們摸黑去等待梅里雪山的日出,回程來到這裡。這個藏傳佛教寺廟,有漢族建築的飛簷有藏族寺廟的厚牆、對比鮮麗的色彩,立於青稞招搖的晨曦中,有樸實的穩重之堅毅,也有飄逸的清靈之秀媚。飛來寺坐鎮在群山中,總管四方天地,給周圍平凡的百姓心靈的安定,既崇高又偉大,很符合它的造型給人的印象。也許是還早,沒有別人,我們繞寺三周祈福,前前後後好好的把它看仔細。思想著為什麼名為『飛來寺』呢?是覺得它有天外飛來之勢嗎?或者另有典故吧!

屬都海


這是一個高山湖泊,四面環山,山坡上有茂密的針葉林。到的時候是午後,陽光熾烈,然而風是冷的。因為沒有帶厚外套,之前下車拍路邊草甸的小花時,冷得一直跳。這時候,狗肉好心的借我他的外套,頓時暖和了起來。和寶氣、小林妹拍完照片,走到湖邊吹風賞景,身體前半面迎著冷風有點凍,後半面讓太陽烤得有點燙,真是不協調。我們的心在冷熱夾攻之下卻是十分愉悅的,因為這是行程中難得的悠閒,大家站在遠處不知在討論什麼,我們也不理會,心中企盼收隊的聲音能愈晚傳來愈好。發呆其實是幸福的,平常腦袋放空的機會可不是想要有就能夠有的,更何況是在遙遠的高原之上,人煙稀少,藍天、碧水、青山、綠草、繁花點點為伴,真不想離開。不過,我們的幸福在半個小時之後終止了,不是小文要我們走,而是我們擋到別人的鏡頭了,我們幸福的背影別人不屑一顧,覺得破壞了美麗的屬都海,有點遺憾,不過我可是心服口服,在這裡我們是貪婪的、俗氣的過客。不知那樂山的仁者和樂水的智者,是怎樣讓自己身處自然懷抱中而不覺得突兀的呢?

白水台(仙人遺田)

早上,走了一段山路,頭很暈,快吐了,整路我都一副有氣沒力的樣子。薄老師一直關懷的問我,害我很不好意思,其實心情也有一點不好,不過,這種時候安靜最好。終於要下車了,我們要到白水台,和小林妹結伴而行,我們又當了一次第一名,這種鈣質累積而成的地形,不如黃龍的壯觀,不過沒見過世面的我還是很開心,暈車的痛苦,心情的鬱卒通通都不見了,白水台看上去光溜溜的,又有水,踩上去,卻原來一點都不滑,它的表面很粗糙,成顆粒狀,和一堆大陸人排隊輪流照像。然後繼續往上爬,白水台的水源是乾淨清澈的,有人在旁虔誠燒香朝拜、恭飲聖水,還拿容器裝盛帶回家去。我很認真的看了一會兒,便和小林妹往下走,途中有一位老先生,在白水台的台階上拿了把椅子坐著,我們經過時,他拿了白水台的門票主動而熱心的告訴我們從那裡拍的角度最好,會拍出和門票上一模一樣的美麗照片,讓人不拍都不行。

虎跳峽


這是我很喜歡的一個地方
站在駭浪奔騰的江邊
不想離開
聽濤聲
看濁浪激起的浪花
有千軍萬馬之勢
很雄壯
真如導遊所說
展現男人的力量和威武
這是一種壯美很震撼,不過也很遺憾
如果你沒有站在他身邊
你是不能感受它的動態之美
我的相機沒有辦法如實呈現
那峽谷中的浪千變萬化
有時那像是追趕敵人的驃騎駿馬江邊一躍畫出優美的弧線
有時那像是液態的煙火,
迫不及待爭先恐後的自江底湧出噴泉
層層追高,
有時那像是爆裂物的蕈狀雲
在山前擴散跌落
有時那是縱身一躍的玉嬌龍
沒入渾沌不復回頭
你可以馳騁你的想像
金沙江濺起的水花
能為你撐起一片豔陽天

長江第一彎


這是一個很美的轉彎
金沙江在一夜大雨後,澄澄黃濁,美中不足
但這個猛然回頭的確是自然界的驚奇
三江並流的怒江、瀾滄江、金沙江,在石鼓分道揚鑣了
金沙江轉向東邊流去
長江第一灣是一個角度大於九十度的灣
金沙江真的很用力在轉
只是水土保持沒有做好一夜大雨就成了一江濁濁黃水
聽說得等到冬天江水才會是清澄的
該說什麼呢?
台灣的土石流、中歐的大水,不知道接下來還會有什麼!

石鼓的鐵鎖橋

這是一座吊橋,兩頭有中國式的重簷門樓,門樓木頭的顏色都斑剝了,看來有點年代,櫺格飾紋也頗為典雅,沒見過這樣的吊橋,我的眼睛亮了起來。不過我們這一行人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拍照,等15個人都輪完一趟,就要耗去不少時間,我習慣不拍人所以我的工作很簡單,就是等,等一個空檔趕快按下快門就了事了。不過在這裡因為卡到好位置,我就是大家好幫手了,幫了不少人拍,所以儘管我早就拍完了自己的那一份,等我有空過個橋,導遊卻已鳴金收兵。但即使是這樣的匆匆,對這裡的感覺還是很好,很高興經過這樣一座橋。

穿透麗江古城的商業化


這張石頭反映出晨光,穿透麗江的靈感即由此而來
麗江是茶馬古道上的重鎮,自古就是滇藏貿易線上的重要城鎮
我們每次進城走的都是最大的商業街道—東大街
入口處有水車,水沿街流向四方街(一個像歐洲城鎮中心廣場的地方)
流水兩側植滿楊柳,樹下有小花盆景
雖然商店將街道搞得令人眼花撩亂
但站在街口你很快的就能感受到麗江人對自然的看法
人跟自然是和諧的在生活中並存的
走到四方街,那裡有很多人,很多觀光客
不可否認的這些川流不息的人潮
或多或少的減弱了麗江的魅力
連要找個空檔拍張照片都很困難
麗江城主要的街道都可通往四方街
雖然有愈來愈濃的商業氣息
但古老的建築還在,重簷石牆木板門依舊
古老的街道還在,曲巷綠樹鋪地石依舊
古老的水渠還在,溪流橋樑三眼井依舊
這裡的人也許多了,你可能看到了你不想看到的市儈
但麗江從古以來的胸襟氣度卻沒有因此淡薄了
馬隊貨物來了又走,走了又來,在這裡休息再出發
麗江沒有城牆沒有門關,來去自如
雖然麗江在高原之上,但她卻很國際化
在這裡商業也好、藝術也好、放逐也好
不管你是否是納西人,從哪裡來,你都可以來去自如
這是麗江讓我感到最佩服的一點
去年在西安的時候
我感覺到每個城市和人一樣都有屬於他自己的氣質
所以西安和北京給人不同的感受
同是古城,平遙和麗江也是不一樣的
即使他們都面臨商業化的威脅
可是他們商業化的軌跡是不一樣的
影響城市氣質的可能是硬體的樣貌不同
更大的部分應該是來自於這個地方承載的歷史文化與伴隨的人群生活
如果北京西安是官方的,那麼平遙麗江就是民間的
如果平遙是黃土上的質樸穩重,那麼麗江就是雪山下的清麗閒逸

晨光輕籠的麗江


我們在麗江待了三天
7月14日早上我們決定
早餐前的一個小時去看看商業活動展開之前的古城
真的很慶幸我們做了這樣的決定
因為我看見了麗江生活的那一部分
每一條街道的原始面貌,竟是如此靜謐而古樸
人有時是很奇怪的,明明很難獨自生活
但對於擺脫人群又有著很深的想望與喜悅
與夜晚的麗江迥異
只有少數幾家賣早點的開始忙碌的生活
早晨的街道本就灰濛灰濛的
加上蒸熱食物的裊裊炊煙
一濃一淡,配合得挺好
一般人都直接在門口刷牙
漱口水就直接吐在地上
刷完後沖水順便洗一下地板
在街上你還可以看到背著竹簍的納西人
三三兩兩默默的走著
繁忙的一天也是從簡單開始
麗江讓我很喜歡的三頭:石頭、磚頭、木頭
和西安城牆的石頭展現的力量不同
這三種頭在熹微中都有著分外的親切
你不是站在他們面前被千年歷史撼動無言
而是想投入他們的行列跟他們一起在這裡生活
踩在四方街的石頭上,幾百年來不知道有多少人的足印,和我的交疊?
這樣的聯想讓每一個步伐都很有趣味
是不是也有人曾經和我一樣走累了,就地坐下來休息?
看著難得如此空曠的四方街
享受高原上微涼的早晨清柔的陽光
枵腹出遊成了麗江之行最美好的部分

麗江四方街的夜晚

在四方街,我們做了一件讓自己很快樂的事
就是跟納西人一起跳舞,當地人稱為「打跳」
每個禮拜有三天,附近的納西族人會聚集到麗江的四方街
在日落之後放起音樂,大家手拉著手圍成圓圈一起跳舞
舞步很簡單,共有六拍,任何人只要看一下多半都能輕而易舉學會
只要你願意牽起尾端的人的手,隨時都可以加入這個同心圓
於是四方街的圓愈來愈多圈,這種開放隨和和麗江的氣質很一致
我們在麗江的最後一晚參與這樣的活動,也獲得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樂
一支舞結束了,音樂聲停了,隨之而起的是這群互不認識的人拍手歡呼的聲音
那種世界一家的奇妙感覺就是需要這樣的簡單來造就吧!
因為要讓更多的人加入,他們選擇並堅持這樣的簡單
擁有快樂是簡單的,但持續快樂是不易的
就在這個眾人沈浸歡樂的時刻,下起雨來了
大家紛紛跑到旁邊的商家避雨
望著四方街中心還燃燒著的簼火,我們期待著雨停之後能繼續跳舞
不過雨愈下愈大,大到看不到對街的人
聽到旁邊有人開始搭訕
「你是哪裡來的?」
「我是廣西」「江西」「貴州」「杭州」……
而我們是「台灣」
這時覺得四方街以「四方」為名,真是貼切極了
雨停了,舞並沒有繼續,納西族人回家了,遊客散去,我有點惆悵
「就這樣結束了啊!」
後來大家決定去喝咖啡
於是這一夜我們用了很台灣的方式來告別麗江。

束河村


麗江申報世界文化遺產時白沙鎮和束河村也是一併申請的
離開甘海子之後,我們便前往束河村
這裡很像麗江的郊區
和麗江的國際商業化不同的是,這裡多半是住家
從事農業活動的不少
除了生活必需品,針對觀光客的商品大概就是扎染布了
在這裡的玩法有一點半自助式的
地陪沒有帶著我們沿途解說
她帶我們到四方街,和我們約了集合時間,就放我們自由行
她呢和師傅坐在石階上吃冰棍
師傅也請我吃了一根,還不錯有濃濃的牛奶味
過了橋,山坡下有層層疊疊的屋簷
沿著路走有三條和這條路交叉的街道
街道和街道間又有小巷弄彼此連接
途中有幾個納西族老太太又坐在一起烤太陽了,一邊閒話家常
這裡的房子最下面是石頭然後疊上磚頭,屋頂下是木頭
門前有流水,有人鋪石階,有人架木橋,有對姊妹花就著門前河水洗菜
屋頂上的瓦片也是吸引我目光的一個地方
在台灣一般的古建築用筒瓦者多半是有功名官階或是宮殿廟宇
百姓只能用平板的瓦片,但在麗江和束河戶戶家家都用筒瓦。

甘海子





這是玉龍雪山風景區最教人流連忘返的。
海子是高原人稱湖泊的。
但如今海子乾了,成了一片花「海」。
據說依照季節不同,海子會披上不同顏色的外衣
我們去的時候開的是小黃花
另外還有紅色的、藍色的、白色的
玉龍雪山踩著不同的草甸,呈現不同的面貌
我們去的時候,有人在樹下野餐郊遊,玩團康
另一邊的樹下則站著兩個公安
身旁有兩輛腳踏車
他們的任務是捉採花賊
一朵花要罰50快人民幣。


玉龍雪山


上山時是晴天
索道上便因雲霧太濃
完全看不見
爬上了山
才見識到什麼叫「瞬息萬變」
我們一下子在煙霧裡 視線不清
一下又教太陽晒得穿不上外套
真是難以捉摸。
不過雲霧來得快也散得快,你得等,等到太陽出來時,趕快按下快門,否則只能拍到白茫茫的一片。
雪山上的積雪似乎以不如往年,旁邊有大塊大塊的殘冰,應該是冰河消退留下來的,一度想跨越繩索去接觸一下,哪知道公安眼尖發現的我們企圖穿越警戒線,在上頭急忙吹起哨音,很多人都在看到底是誰幹了什麼好事,為了不要丟臉丟到大陸去,只好趕緊回來,望冰興嘆。大陸就是人多,本來應該在觀景台上多欣賞一下雪山的美景,但是一堆人拍照留念,他們還有一個習慣,到高山山頂或特別的地方,一定會打手機給家人大聲高興的說:我現在在玉龍雪山上啊!很漂亮,不冷……之類的話,去年在華山仰天池時也是這樣。下山吧!突然發現陽光出來了,趕緊多拍幾張照,同伴們也都上山來了,我和小林妹又相隨下山去了,等接駁車時下起雨來了,旁邊有賣烤雞的小店,時值中午聞香更催人腹中飢餓之感,我們沒搭上車的便買了雞腿來啃,要是等一下不用去吃飯該多好!一番你擠我推之後終於搶到了一個位子,可是一坐下我就頭暈,可能是壓力突然大幅改變的關係吧!

麗江大街


到麗江時已是黃昏,我們先去吃飯
晚餐是豐盛的,我們看到隔壁桌有一種很像發糕的食物
忍不住一直盯著看,很納悶我們為什麼沒有
走過時,聽到熟悉的鄉音
我們研判他們應該是台灣同鄉,一問之下,果然!
好奇的要了一點來吃,味道像饅頭
台灣同鄉很熱情,只是以為我們是沒吃飽的貪吃鬼
我們在門口狂笑起來
後來問了地陪才知道那叫做「水悶粑粑」
是麗江的傳統食物
吃完飯要去聽納西古樂
東大街上我看到了納西族老太太三人迎面走來,步履緩慢,身體向前微傾,身著傳統服飾
身後有七個圓圈代表星辰月亮,底下的白色物件則是一塊羊皮
納西族是女主外男主內,做生意下田都是女生,男人則在家琴棋書畫詩鳥魚,怡情養性
所以這服飾也象徵納西婦女披星戴月的勤勞
老太太們沒事喜歡坐在石板上,階梯上烤太陽,或者像這樣閒步城內,
工作辛勞但步調悠閒緩慢。

新華民居


這是白族的村落裡一般的民居,一派農家風味。
我們在這裡穿巷弄,入民房,跟不太懂普通話的太太聊天,很有趣。
民房屋裡也有個天井,不過沒有照壁。
正中開間沒有門,是大廳。
廳堂對面樓下養豬,樓上堆柴,園中栽樹。
白族人待外人甚是親切,聽不太懂還是堆著滿臉笑容。

新華 白族村落




7月12日逛完了嚴家大院,我們在大理的行程就要結束了
揮別了金花(白族對姑娘的稱呼),我們在酷酷師傅的陪伴下,驅車前往麗江
在車上我依依不捨的努力的看著沿途風景,心中有些憾恨,沒能到一般民居看看
嚴家大院美則美矣,歌舞表演也甚是精彩有趣,不過都無法滿足我的需求,對大理的了解很虛泛
看著車子經過的地方,民居處處可見,古樸可愛,卻要匆匆離別,忍不住大聲興嘆
想不到一嘆竟得到許多回應,於是我們便央求師傅在往麗江途中,找一處村落給我們下去走走
就這樣我們到了新華
這個湖襯著遠山,湖面倒映藍天白雲,加上錯落的白水草花,真是美呆了
感謝老天爺,讓我那一天特別雞婆特別多嘴,否則也見不到直這樣的淳樸與美麗。

白族照壁


嚴家是喜州地區的有錢人家,大理當年的首富。
這幢房子有兩進都是四合院,和漢族不同的是,四面中的一面是一個大照壁,白族喜白色,照壁是白色的,除了避邪之外還有採光的功能。
「三坊一照壁,四合五天井」,是嚴家大院的結構。坊是指三開間兩層樓的房子,四合院中間是一個大天井,四個角落各有一個小天井,加起來總共是五天井。

銀洱雪蒼

崇聖三塔之後,便前往洱海。
這真是令人哀怨的地方,我們花了比較貴的團費卻還得自費才能遊洱海!
哎!洱海中有漁家打魚,「海」很大形狀向耳朵故名微「洱海」。
我們從中橫渡要到海中一個小島--金梭島,島上有三星廟,結合了佛教、道教、及白族信仰:本主信仰的廟。
參觀完之後再渡「海」而回,在我們面前的是點蒼山,武俠小說中有點蒼一派,但地陪說那全是虛構的。
午後的點蒼山,浮雲橫亙,加上海面波光晃漾,十分美。
冬天山頭覆雪,又是另一番景象了。點蒼雪可是大禮四景之一,洱海中秋月也是其中之一。
大理就在這蒼山下洱海畔,白牆綠田,頗使人忘憂。

三塔倒影

7月11日早上我們在蝴蝶泉,中午在三月街吃了午飯後,便前往崇聖三塔
這塔是用來震邪之用
主塔之下有「永震山川」四字
後來地震震毀了主塔,兩側小塔也被震歪了,仔細看可看出兩塔是傾斜的
主塔似西安的小雁塔有唐代的佛塔建築風格
小塔則是明代所建
但這三塔皆是偶數層
這與中原的奇數層是不一樣的。

蝴蝶泉雨後初霽




洗完了求平安、求財、求桃花的蝴蝶泉。
我們逛完了蝴蝶館,未能躬逢4月15的蝴蝶麇集毛合歡的奇觀,以為蝴蝶泉就這樣了。
沒想到臨去前雲開天朗,清澈湖水映照天光雲影,青山綠樹清晰可見,真是不可思議。